杂食动物   ⃒⃘⃤

喜欢的一大堆
cp千千万,不行就会换

【山北】魔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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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如山:

三十岁还是处♂+有暗恋对象=变魔法师


cp:山北,掉落歪路,琮天而降




————————


明天是谷江山三十岁生日,他提前一天跟着一群哥们在KTV庆生。

具体一点就是:狂唱失恋暗恋的emo情歌,再然后喝到烂醉如泥,最后实现生物学精神学上的找不着“北”。


昏睡过去之前,他还是努力地摸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那张729的大合照。他镜片后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锁定某个同事,沉默了一会后笑出了声。


手机里显示的时间在这一瞬跳动到四个零。


他猛地仰卧起坐,一只脚踩上了KTV的玻璃桌,抄起桌上的酒杯,像是举着火炬一样神圣地往半空一举。


“三十岁的谷江山,嘿嘿……”

“还是处♂!!!”

“干杯!!!!”


他一嚎完,把酒灌到嘴里,然后光速昏睡过去,摊死在沙发上。


目睹一切的张福正嘴角眼角双双抽搐。

咋了,三十岁还是处♂,你要觉醒魔法了?

个怂瓜蛋子!



任劳任怨的张福正同学架着这个怂瓜蛋子,告别一众哥们,忽略他们饥渴的吃瓜眼神,把谷江山扔到出租车上送他回家。


把谷江山一脚蹬到床上的一瞬间,张福正叹了口气。弯腰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盖好被子,然后离开。


锁上门后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给孙路路打了个电话。

电话拨通后孙路路带着睡不醒的气音响起的一瞬间,张福正突然感觉自己很幸运。


“怎么了?”


“路路,我好喜欢你。”


“哦,然后呢?”


“……你变了!你跟北哥学坏了。”


“你还说我,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把我吵醒!张歪歪,你还要不要回来睡了,不回来我就锁门了。”


“别别别别,我快到了。”


“嗯,小心点,挂了。”


张福正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满满当当,又忍不住回头望了眼谷江山的房子。

唉,谷江山觉醒魔法吧,不然真得单身一辈子了。

张福正感叹完就火速赶回家,自己可是有老婆热炕头的人。




或许是张福正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命运之神终于看不下去。

三十岁还是处♂的谷某,在生日的这一天,觉醒了魔法,成功进化为大魔导师。


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觉醒了魔法?


呵呵,在地铁里被挤得生无可恋与其他乘客肉贴肉亲密接触的时候。


最窒息的是,跟他肉贴肉的那大哥心里一边狂念大悲咒一边狂想他媳妇骂他的话。


那大哥精神分裂不分裂谷江山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就这样左耳大悲咒,右耳国粹,谷江山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神一样溜哒到公司门口打了卡。


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成为大魔导师的现实,垂头丧气目光呆滞地在坐在工位上。



拿着保温杯路过的天老师看他这副模样,按着他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


“江山呐,怎么过了生日像是被夺舍一样。”

不会是没追到金弦,终于在三十岁这天崩盘了吧?可怜可怜。


“天翔哥,我没崩盘。”听着杨天翔关心的话,他顺嘴就应了一句。


“嚯,厉害啊!你怎么猜到我想说的话的?难道——”杨天翔狐疑地打量了他几下。


谷江山紧张得咽了下口水,“我我我我,我就是猜的哈哈哈,诶琮爷!”


“小阿琮?”杨天翔被谷江山仙人指路,回头一看,啥都没有。再一回头,谷某人已经无影无踪。


杨天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又一个魔法师。”



谷江山逃开到没人的角落里松了口气。

还是先不要跟别人讲自己有魔法什么的,别待会被人当傻子。

这叫什么事儿,害。

不过,自己有了魔法,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北哥想些啥了?


这么一想,他又立马来了精神。狗狗祟祟地走出角落,四处找北。


金弦今天心情不错,吸溜着豆浆慢悠悠地在公司里走着,像个老大爷晨练一样。


谷江山锁定目标,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趁着金弦不注意,从后面一掌轻轻拍上金弦的肩膀。


“噗,咳咳咳……”金弦一口豆浆没咽下,直接呛出喉咙。


谷江山也没注意到,手火速覆上金弦的后背慢慢给他顺气,脸上的表情无比苦逼,“北哥,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谷——降——善!”金弦咳的吐字都不清晰,满脸通红地瞪了这个罪魁祸首。心里想着,这家伙都三十了,还这么毛毛躁躁不正经。


金弦的所思所想自然顺着放在他背上的手给传递到了谷江山的耳朵里。

他悲哀地想着:北哥嫌我不正经,他果然不爱我。


“对不起北哥,我就想给你个惊,喜。”


“哪喜了?”金弦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又看着这小子垂头丧气,忍不住还是把手伸长覆上他的脑袋揉了一把。


“怎么了?今天你生日,一脸不开心的。”

三十岁,不会年龄焦虑了吧?


“没有啦北哥,我就是想想,我还是一条单身狗都三十岁了。呜呜呜……”谷江山听见金弦的话,秒上杆爬,装可怜。比金弦大一号的身子直接缩进了金弦怀里,手臂死死扣着金弦的腰。


金弦赶忙把手里的豆浆举高高,要是没拿稳倒在谷江山头上,这小子满早上都得豆香四溢。


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又变得这么黏糊糊的。


但是他还是安慰一下可怜的谷某,“好啦好啦,我不也单身。现在大家都流行晚婚不婚,我就是那个不婚的。”


谷江山听着金弦说不婚,又是开心又是难过。


好消息:金弦不会结婚

坏消息:也不会和我结婚。


他一时没忍住,在金弦的怀里仰起头,五官都在说着我好可怜好凄惨:“可我三十了还是处♂。”


你Tomato是处♂?!

你居然是处,♂!

不科学啊,难道那天晚上!


金弦惊了,豆浆都要掉地上了。


谷江山也是一愣:卧槽!北哥说的那天晚上?什么晚上?哪天晚上?

他下意识使大了力气,双臂把金弦的腰箍得严丝密缝的。


两个人就这么像石雕一样立在公共通道上。



“咳咳咳!”

直到杰大的假咳嗽声把这俩的魂给召唤回来,两个人这才触电一样地弹开。


“大清早的,注意点影响。”杰大的眼神透出一股子:我懂,但是我还是得当王母娘娘把你俩分开。


“不是,杰……”金弦率先顶不住老板调侃的眼神,试图解释。


但是老板火速伸出一个手掌打断他的话:“不用解释,我都明白!好了,干活去吧!”


杰大说完拍拍谷江山肩膀,然后像个大爷遛弯一样把手靠在后背,一边心里念叨着:这俩看这架势是要成了?回家可有八卦跟麦咭聊了。


谷江山嘴角抽搐,看不出你是这么八卦的老板,就知道跟老板娘聊八卦!


而等谷江山回过神来金弦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北哥说的那天晚上,什么晚上?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谷江山也没心思去追金弦,在原地苦思冥想,啃手指甲。


足足想了十分钟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决定去找张福正帮他一起想。


说啥就是啥,他火速冲到孙路路的工位,把张福正直接提溜起来,拽到门外。


目睹一切的孙路路:山歪发糖了?


完全没有磕自己男朋友跟别人cp的负罪感呢孙大爷。



张福正被谷江山拽出去的一瞬间,很想跳起来冲谷江山的脑袋一巴掌过去!


老子磕歪路的,你搞山北,能不能有点男德!


“我什么时候不守男德了?!张福正!”


“你怎么知道我说你不守男德?”歪歪一脸不可思议。但是他想到谷江山刚过了三十岁生日,随即一脸被雷劈的样子,“顾降善啊顾降善,你丫真变魔法师了?我去!”

我去,要赶紧跟路路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魔法,我们要要相信光!


“艹,你怎么一猜就准!不许告诉孙路路啊张福正!”


“你松开我,别偷听我的心声,你个大魔导师!”意识到自己的肉还被谷江山扯着,张福正赶紧作势要踢他,这才解救了自己。


“不听就不听,谁稀罕听你对孙大爷那酸不拉几的土味情话。”


“屁!谷江山,今天你生日,别逼我打你!你到底把我拽出来干嘛?还有活干呢我。”


“我就想问你,我不是处♂吗?”谷江山神情很认真,极度认真。


张福正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巴掌落在谷江山的脑门上。


“你TM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

“难不成你TM还跟北哥平行慢跑了?”

“呸!做梦吧你!”


张福正素质三连,他大清早地能被这缺心眼子怂瓜蛋子给气吐血。

说好山北文里受害者一半是效果老师一半是我,怎么今天全是我!


“你别爆炸,我刚刚听到了北哥的心声。他,他说……”谷江山一股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张福正重述了一遍。


“渣男啊谷江山,吃完不认账!我鄙视你!”


“去!我要是真吃了我还能不认账!而且我这不踏马的变成大魔导师了吗?说明我就是没吃到!”谷江山有些悲哀地想,这要是真吃到那就好了。


张福正这才冷静下来,“我想想啊?你俩什么时候频繁共处一室来着?”


“针锋期间!”


“那你有没有印象北哥对你有些什么不自然的表现?”


“不自然的表现?”谷江山低头深思。


针锋期间,他俩关系挺好的。

北哥,他印象中有一次北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那次是夏天,但是他还是把衬衫纽扣扣得死死的。

而北哥身体不舒服的前一天晚上,是针锋的庆功宴。他那时候喝得有点醉,还做了个有点少儿不宜的梦。


“谷江山,谷江山?”歪歪看着他发呆,推了他几下。


“我有个猜测,我不知道对不对?”


歪歪看着他没有说话,久久地才舒了口气,“那就去求证吧!”


“嗯!”


“江山!”歪歪突然有些严肃地叫了他的名字。


“怎么了?”


“你知道我跟路路为什么会在一起吗?”


“你们互相喜欢。”


“是,但是喜欢是要说出来的。我们配了那么多剧,你还不明白长嘴的重要性吗?”

“我那时候也不敢。但是天翔哥说,不开口的话也许一辈子就错过了。”

“天翔哥说的很对,毕竟他跟琮爷那时候也是一样。”

“我们场子真的是一堆胆小鬼!”


谷江山听着歪歪这番话,愣了一下,认真地点了下头,随即轻笑出声,“谢了,你这么严肃都不像你了张福正。”


“闭嘴,你爸爸我是不想看你一直是大魔导师,然后偷听我的心声。”


“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


“滚滚滚!去找北哥,你个怂瓜蛋子!”


“行,我走了。下次请你跟孙大爷吃饭!”



另一边,金弦也是在发呆。压着心头的事录完了早上的音,出了棚后就开始发呆。


作为配导的天老师火速贴过去,故意夹着声音在金弦耳边说话,“哥哥~你怎么发呆呀?”


“我tomato!”


“你怎么了?小阿金。”


金弦看着杨天翔一脸贱贱的,又想到了这个事只有这家伙跟小苏知道,但小苏现在又不在。

于是他做出跟谷江山拽张福正时候一模一样的动作,拽着天老师一路狂奔到休息间。


期间遇见刚从另一个棚出来的刘大爷,两人理都不理他。

手拿保温杯一脸委屈的刘大爷:拆棚组发糖了?



休息室里

金弦单刀直入,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按住小阿天的双肩,“我一直以为我跟谷江山那啥过,然后现在发现可能,我是说可能啊!”


“我俩没上!”


“你俩没上?”


“……你怎么知道?你TM不都没魔法了吗?难道刘琮不行?”


“去去去,刘大爷可行了!你个魔法都没觉醒的麻瓜!”


“那你怎么?”


“是谷江山那小子觉醒魔法了!”


“他觉醒魔法了?!”金弦瞳孔地震。


那谷江山不都听见了自己所有的话,他会不会也猜到了那一晚。

还有,他有魔法了,不就说明他有个暗恋了很久的人了。


金弦突然觉得,自己够倒霉的。社死,绝对社死。比社死还悲哀的是,他暗恋对象也有暗恋对象。


得,社死跟失恋。

金弦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脑壳。


杨天翔看着他心里笑了一声,脑海里倒是一直在思考金弦说的话。


首先,小阿金当年那身痕迹绝对是真的,也绝对是谷江山留下的。毕竟,那时候的活动刚好他们几个共住一个酒店。

其次,谷江山是三十岁处男而觉醒魔法也绝对是真的。他杨天翔以刘琮的胡子跟自己的鸡心领发誓,要是假的他就把刘大爷的胡子跟自己的鸡心领全部剪掉。

最后,金弦一身痕迹是真的,谷江山处男境界也是真的。


那,真相只有一个!


谷江山那小子肯定没做到最后一步,也就是没有哔——进去!

两个笨蛋都喝醉了,所以一个不记得,一个以为全套动作都完成了!


再说了,酒醉的人是绝对哔——不起来的。

哈哈哈哈金弦啊金弦,你也有马失前蹄的一天!


天老师努力克制住自己要嘲笑某人的声音,收敛起自己憋不住的五官。


“想笑就笑!”


“哈哈哈哈……”


杨天翔想到的,金弦此刻也想通了。一抬头就看见这家伙憋笑的嘴脸,他直接让他放了。


杨天翔笑够了,他巴眨巴眨眼睛。


“金弦,我认真的说一句。江山是真的喜欢你,你是真的看不出吗?”杨天翔认真地问。


“他喜欢女孩子,你不知道吗?”金弦认真地答。


杨天翔一脸灰败,仿佛彩漫变黑白,“你居然真的看不出来?”


那他们这些吃瓜群众脑补的:江山又海又年轻,两人年龄差较大,金弦没有安全感之类的种种种“我喜欢你却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虐心桥段。


原来全特么是假的,那他们脑补得把自己虐哭。


原来只是一个怂,一个傻!


天老师表示:山北暂退,要缓缓。


金弦看着杨天翔捂胸口,赶紧倒了杯水递过去。


天老师接过水,一饮而尽。把水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逼退着金弦,直接把人堵在墙边。

在金弦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中,天老师一个壁咚把人咚住!


“金,弦!”


“嘛呢你?”


“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找谷江山,然后跟他说你喜欢他!懂?”


“你有毛……”口中的病字还没脱出口,金弦第一次在杨天翔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这家伙,怎么突然气势这么强。


金老师永远不会知道cp粉逼急了会干出啥事来。


天老师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灌进喉咙,这俩笨蛋真是能把我气发财。




金弦出了休息室的门并没有去找谷江山,而是走到了公司的阳台。


十一月的北京,已经吹起了寒风。

他发热的头脑被这风降下了温度,他还是过于冷静。

或许,按照杨天翔的话来说,还是怂。


“啪嗒!”


天台的门被拧开,金弦回头一看。


红色的玫瑰在寡淡的北方冬日里,红得过于灼眼,过于热烈。

谷江山手捧玫瑰,掠过寒风,缓缓走到金弦的面前。他的眼神比他手中的玫瑰更为热烈与灼眼。


金弦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句,“玫瑰不错。”


“那北哥喜欢吗?”谷江山把玫瑰花往前递了递。


金弦随手拨了拨花瓣,“还行,在哪个花店买的,我也去买几朵。这个天气还这么新鲜,品质很可以。”


“我送你吧北哥。”谷江山也不恼他装傻,只是笑着把那人拨弄花瓣的手强硬地握于自己掌心。


金弦被风吹得有些凉的手被谷江山温暖的手掌包裹住,让他挣脱不开。


“你今天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因为我是魔法师,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哟,你还挺得意,三十岁了还是处……”


“处什么?”谷江山故意手腕使力,把金弦往自己身边拉过来。


金弦沉默,这小子突然这么A还挺招人,还真挺对自己胃口的。


他想着,谷江山却莫名笑出声。


金弦这才想起自己手与谷江山牵在一起,自己刚刚想的肯定被他知道。


“闭嘴,不准笑!”他恼羞成怒低吼了一声。


“北哥,我都这么对你胃口了。”谷江山顿了顿,整个人往金弦的身上压过去,凑近他的耳朵,“你能不能帮我摆脱魔法师的身份啊?”


金弦的耳朵一瞬爆红,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企图把谷江山推开。

这家伙是吃了大力丸还是菠菜,怎么推不开。


“北哥你这半只鹅的战斗力,就别想推开我了。”


“谷江山,你耍什么流氓!”


“我没有耍流氓,我喜欢你,金弦。”

“真的很喜欢你,你别推开我。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可你TM不是喜欢女孩子吗?”


“我就是喜欢你,无关性别!”


金弦抬头看着眼眶发红的谷江山,心想着:怪让人心疼的这么看着。还有,这话有点老套。以及,我tomato当年被你啃出一身痕迹的时候都没委屈,你这么委屈干嘛?


“金弦,你疼疼我!我就是喜欢你,那话一点都不老套。还有,对不起,我一直以为那是个美梦……”


金弦看着谷江山,心跳得越来越快。或许是玫瑰太红,惹了他的眼。又或许是谷江山太像可怜巴巴无家可归的小狗,让他怎么也狠不下心。

他最终还是轻轻点下了头,接过了玫瑰,在冬日的艳阳中,接受了谷江山的满腔爱意。


谷江山迫不及待地把人抱紧在怀里,轻啄金弦的嘴角。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忍不住傻笑。


谷江山,我也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金弦的心声再次传到了谷江山的心里。


“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了,金弦!”


“嗯,我收到了。”



两个笨蛋在十一月的寒风中抱了很久很久,或许是因为有彼此,所以足够温暖。




后记

谷江山在表白成功的那天晚上,就成功摆脱了大魔导师的身份。

他抱着昏睡过去的金弦,开心地在他软乎乎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晚安北哥,我当年的美梦,终于成真。”

“晚安,江山。”

金弦迷迷糊糊地应了他一句,谷江山笑着把人搂的更紧了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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